分类筛选
分类筛选:

关于不了情论文范文资料 与不了情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不了情范文 科目:毕业论文 2024-02-18

《不了情》:本论文主要论述了不了情论文范文相关的参考文献,对您的论文写作有参考作用。

《四川文学》创刊60周年,值得庆贺!

前30年,我十年在重庆,十年在北京和河南,即使在成都,和《四川文学》也没有往来.要说接触,是从1982年底,我调到省委宣传部,主管文艺工作时开始.1983年,《四川文学》的主编,曾来宣传部,要求把名字改为《现代作家》.我内心觉得没有必要,但也没有反对.我只是说,名称是次要的,关键在内容;王麻子剪刀,陈麻婆豆腐,名字不好听,但质量好,全国有名.1991年,又改回叫《四川文学》.

我和《四川文学》的感情,应从我成为作者讲起.

受“五四”新文学的影响,我从上世纪四十年代起开始学习写作.1945年至1948年,我写了近百篇习作,分别发表在成都、重庆和自贡的报刊上.这些习作,主要是表达对旧社会的不满,抒发个人的情感.没有想到,在1955年肃淸“胡风反革命集团”这场运动中,因为这些习作,我受到批判,成了冤案中的“冤案”.运动结束后,我自己的思想也被搞乱了,决心“夹起尾巴”做人,再不动笔.只是在1959年,因工作需要和人合作,写过报告文学《刘文学》.“ ”更坚定了我的决心,发誓再也不留下任何文字.

改变这个决定,是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后,我的思想得到解放.回想自己人生几十年,时代几度变迁.许多难以忘怀的人和事,我曾为之喜悦或痛苦.这些人和事,是时代的某些缩影或折射,写下来既是自己人生的回顾,也许还有一些“史料”价值.于是,我再次提笔,以“往事隨笔”为总题目,开始写文章.

遵从马识途老人的意见,我把《我淋着雨,流着泪,离开上海》一文,寄给《四川文学》.该文讲述“ ”中,我悄悄去上海,看望当时还戴着“反革命”帽子的四爸巴金;叔侄见面,千言万语,竟不敢深谈.这是我在《四川文学》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刊登在1995年第4期.不久,《四川文学》发表了李累的评论文章,他说:“这个侧面,这个片段,反映了‘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华民族的悲剧.这场大悲剧,竟被李致叙述得那样委婉和平静,就更加令人难受了.断肠无泪.形式和内容的极不和谐,产生了最深沉的、隐藏在大海底层的、动人感情的效果.”李累过奖,但不能不说这是《四川文学》和读者对我的鼓励.这以后,我在《四川文学》发表了《寻找童年的足迹—记巴金重访文殊院》、《带来光和热的人》和《永恒的手足情》等文章.

1995年,我出版了第一本随笔《往事》;1997年,又出版了第二本随笔《回顾》.这两本集子受到了《四川文学》的关注.《四川文学》先后刊登了三篇评论文章.前两篇是诗人沈重写的,《真诚· 朴实· 幽默》和《白发的芬芳》.第三篇是马献廷的《写好一个“真”字》.马献廷是天津的作家和评论家;而沈重即沈绍初,曾是《四川文学》的资深编审,尽管当时他已在巴金文学院工作.沈重理解我为什么长期停笔.“中国的情况有点复杂,作家有时就是不能写,农民有时就是不能种地.不是主观不想,而是客观不允许.”他相信我“年近古稀而重新提笔,一不为名,二不为利,无所为而为,更重要的是,他为读者提供了许多珍贵的东西.”沈重认为这些作品“在当代市场般喧闹的文学界也许并不引人注目,更无‘轰动效应’,但却默默地起着精神支柱的作用.”这些鼓励,是我坚持写作的动力.我不能辜负沈重和《四川文学》的期望.

新中国成立60周年,省委宣传部组织征文比赛.事后我知道,《四川文学》推荐了我的《缅怀两章》,一章是《心留巴金家》,一章是《我所知道的张爱萍》.我的《缅怀两章》获文学类一等奖.我想说明,《我所知道的张爱萍》一文,先寄给另一杂志社,被编辑退回.《四川文学》不仅刊登,而且推荐参加比赛.有趣的是,宣传部决定,奖金由原发表文章的单位,再发一次稿费.《四川文学》重发了稿费,让《四川文学》破费了,抱歉.

“ ”时期,我在共青团 的“五七”干校劳动了五年,这是一段不可缺少的经历,我曾写过有关干校的一些文章.2002年我又想起三件既有意义又有趣的事:一是牛和犁地突击队,二是在幼儿园当了半天“阿姨”,三是翻脸不认狗.我以《干校三事》为题写文发表在《四川文学》.不久,在一次会上,马老和我邻坐,说看了我的《干校三事》.他写了几个字:“自然的幽默和乐观作风,很好.”怕我不懂, 又指着前面几句话, 写了“文风”二字.王火也打电话给我,表示他喜欢这篇文章.

2003年一天早上,我听见麻雀的叫声.这令我想起当年除“四害”消灭麻雀的运动.我和许多人一样,坐在机关最高的屋顶上敲着破盆,用竹竿驱赶麻雀.对鸟类既不能发“红头文件”,又无法召开大会,向其宣布“区别对待”的政策:这次只赶麻雀,不赶其他雀鸟.在哄赶声中,城市所有鸟儿,麻雀和非麻雀,统统累死或逃亡了.谁敢和你这“万物之灵”的人类生活在一起?为此我写了《喜见麻雀》,做了反思,强调保护生态环境,刊在《四川文学》上.马老看见这篇散文,说写得“深刻和幽默”.

马识途是老革命、老作家,德高望重,但在建国初十七年间,他受到很多不公平的对待.2006年,《四川文学》刊登了我写的《历经斧斤不老松—记马识途》,文章用了13个章节,记述我所知道的马老.《当代史资料》总42期转载了此文.该刊编委李锡炎,在一篇评述中说:“这篇历史回忆,就是以事叙史,以事实表达真情的范文.读起来,不仅感到真实真切,而且令人赏心悦目,心灵受到震撼.”马老现已步入102岁,身体健康,头脑清醒,笔耕不止,无论是人品还是作品,更加受人尊敬.

2007年,《四川文学》发表了我的《一生追寻鲁迅》,这对我十分重要.我一生受鲁迅的影响,但在过去的“肃胡”运动和“ ”中,总是批判我受胡风的影响极深.我多次说明,影响最大的是鲁迅,又被批判为“美化自己,为自己擦脂抹粉”.尽管这些不实之词后来得到改正,但我的这篇文章,比较系统地、用细节描述了我对鲁迅的追寻.此文同时刊登在上海的《鲁迅研究·秋》上.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我在四川人民出版社担任总编辑.1980年,我们出版了丁隆炎记录彭德怀元帅在“ ”中的《最后的年月》.这本催人泪下的好书,在发行的第二天即被叫停,作者也受到牵连.原因是某写作小组,向上面告了状.出版社党委向 和党 书记处写了报告,为作者和他的书申辩.一年后上面准予该书内部发行.事隔30年,我找到了当年的报告,写了《三十年前的一桩“公案”》.《四川文学》2013年第四期,在“特别推荐”栏目刊登了该文.时任名誉主编的马识途眉批:“读完此稿,感慨不已.往事历历在目,至今犹觉悚然.‘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也’.”

近几年来,《四川文学》发表了我的几篇缅怀故友的文章,如《我第一次出远门》.

2014年,天地出版社以“往事随笔”为总题,分別出版了我的《四爸巴金》、《铭记在心》和《昔日足迹》三卷本,共70多万字.这三本书再次受到《四川文学》的关注.前年,《四川文学》发表了朱丹枫的读李致的“往事随笔”的评论文章《笔尖纸头方寸地 赤子痴心真性情》.去年《四川文学》(第9期)又发表了向荣的评论文章《〈往事随笔〉的心灵启示》.

作家或作者,写文章既需要发表,也需要评论.尽管《人民文学》和上海的《文学报》多次刊登我的往事随笔,但《四川文学》是刊登我的文章和评论我的文章最多的刊物之一,我把它当作自己耕种的园地,和读者沟通的桥梁.《四川文学》的评论给了我很多鼓励,有些评论可能过高一些.我有自知之明,没有头脑发热.我把它理解为期望,并为之奋斗.

在《四川文学》创刊60周年之际,我向《四川文学》,向历届编辑、主编和副主编,表示衷心的感谢.

不了情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不了情为关于本文可作为相关专业不了情论文写作研究的大学硕士与本科毕业论文不了情歌曲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

和你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