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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族裔论文范文资料 与论印尼华文文学族裔性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族裔范文 科目:专科论文 2024-03-29

《论印尼华文文学族裔性》:本论文主要论述了族裔论文范文相关的参考文献,对您的论文写作有参考作用。

和世界各国的华文文学一样,印尼华文文学也是中华文化在所在国的流播和变迁,但是由于印尼华人和别国华人不同的境遇、所在国不同的历史和政治状况,导致了印尼华文文学和众不同的族裔性特征.

一般而言,全球范围的华文文学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以作家为代表的华人的内在的认同危机,正如美华作家吕红所说:“移民文学和其说表现了一种认同感的匮乏和需求,不如说是深刻的现实焦虑的呈现;和其说是对自我身份的建构,不如说是对自我身份的解构和由此产生的焦虑.人们所关心的已不是如何通过自己的力量去实现自我,而是如何在身份中获得认同.人成了一个非中心化的主体,无法感知自己和过去、现实、未来的切实联系.个体生存因此失去了内在的根基,沉入孤独漂泊的困境,最终陷入深深的焦虑之中.”

如果说所谓身份是一个族群或个体界定自身文化特性的标志,而身份焦虑是指身份的矛盾和不确定,那么,最近我阅读印尼作协网站上的作品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这种矛盾或者焦虑有多么深刻.相反,印华作家在作品中表述自己的身份,无论是地域的还是文化的,都非常清晰,也相当地平和、淡定.

一、地域身份:落地生根的家园情结

目前印尼华人中新客(指第一代从内地移民到印尼的人)比例,比其他东南亚国家要少得多,土生的华裔后代占三分之二强.从眼下活跃在印尼华文文坛上的作家来看,大部分都是华裔第二代、第三代,甚至第五代,第六代.著名作家白放情就自称是五代侨生,即使是新客华人,也以加入了印尼籍者为多.可以说,印尼华人中的绝大部分都已经在印尼扎下了根,对印尼这片土地已产生很深的感情,生活已适应、习惯.无论局势如何变化,他们热爱祖国的赤子之心不变.

印华作家林世芳在散文《惊险》中说:“我们应该毫不犹豫地承认印度尼西亚是我们的祖国,落地生根,我们的根就在印度尼西亚.”这其实正是绝大多数印华作家的心声.读他们的作品,你会发现,频频歌咏的“祖国”“我国”“故乡”等,很少是指向中国.林世芳在另一篇散文《苏干纪游》中写道,她和朋友游览印尼最长的河流卡江上游一个美丽的自然景点苏干,赤着脚,踏着羊肠小道,迎着花香露水,翻山越岭.当他们站在高山上,放眼眺望那远处山连着山,在广阔的蓝天绿野拥抱下的美丽景色,胸膛里的热血就像汹涌的大海,澎湃的海浪,无限感慨,情不自禁地高声大喊:“ ,美丽的祖国啊!我爱你!”她想让祖国大地都能听到这个永不消逝的回音.南雁也以《祖国的花朵》为题,记述自己在邦加岛烈港中华学校任教的一段经历.曾天的《故乡》、椰子(杨国豪)的《故乡情》、杨思萍的《故乡的老屋》、文苗的《怀乡情忆至亲》等散文,都是写作者生于斯,长于斯的印尼故乡.曾天还特别强调,他的第一故乡是文化古城梭罗市,他在那里铸就“有为的年轻人健康的个性,高尚的情操和品质”,然后走向了第二故乡——西加里曼丹小市镇三发市,执起教鞭,当上了世上最神圣的人类灵魂工程师.

这种落地生根的家园情结,在印华诗歌中体现得更为鲜明.早在1999年,现移居香港的东瑞就曾撰文表述过这一现象:

印华写作人、诗人笔下的作品,已视印尼国为其国,当印尼这片土地为他们生息终老的家园了.有一个文艺组织标榜上“祖国”,这个祖国是指印尼,而非中国.老总统的夫人去世,有两位诗人写诗哀悼,“悼我们的国母”,这个国母并非孙中山夫人,而是“婷夫人”.1995年8月17日,印尼独立五十周年大庆,吕铃铃写了《心愿》热情歌颂印尼美好、秀丽的江山:“在这土地上流着我的一股血流”“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看吧,经历了五十年崎岖坎坷的历史脚步,把祖国建设得如此多娇!”

前不久,笔者读到一篇研究马来西亚早期华文小说的文章,文中谈到这类小说中的叙述者自觉不自觉地运用华人的审美眼光来将“异族”他者化和妖魔化.如写印度族群从头发到肤色到说话的声音甚至是穿的衣服都是“恶”的化身,语气里充满了厌恶、鄙视、嘲讽;而马来族群,则被无端地和邪恶、野蛮、残忍地性格特征联系起来,从而使其成为被排斥、贬损的对象.论文作者认为:“马来西亚华人作家的‘异族’想象和书写从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做一种‘文化抵抗’,它不仅出自个体行为,更流露出一种族群性的文化焦虑.他们借书写‘异族’、彰显‘异族’的‘他性’以确认自我、肯定自我,建构自己因历史的变迁而破碎了的身份.尤其在20世纪的移民早期(华侨时期),当族群文化被排除在‘国家’(马来西亚)文化之外,华人对自身文化的焦虑、竭力维持自身文化的努力以及那种被主流社会所疏离的愤懑压抑心理都不同程度地投射到华族作家笔下‘异族’身上,‘魔化’‘异族’因而发生.”

众所周知,拥有六百万华人的印尼是东南亚华人问题最严重的国家,印尼的华人自晚清以来就多灾多难,当代尤甚.如1967年的“红头事件”,“新秩序”政权煽动达雅族下山强令各乡镇华人离开家园,违者斩首.当时受波及的有数百个村庄,受驱赶,追杀的华人近十万人,据统计最少有好几千人被砍杀,无辜倒在血泊中,在海外华人奋斗史上写下了最黑暗、最恐怖的篇章.再如1998年的排华大骚乱,也使华人的生命财产遭受巨大的损失.还有自1965年以后长达三十二年的文化禁绝.

印尼华文作家对这些惨痛的过往记忆犹新,经常在作品中提及,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记恨自己的祖国——印尼,对暴徒的恶行和广大友族人民友谊分得很清.如林世芳的散文《惊险》就记叙了排华大骚乱中的一幕:1998年5月12日下午,动乱爆发了,不断有华人被烧、杀、抢、奸的讯息传来.正当作者和丈夫守着三个女儿万分恐惧的时候,友族邻居们挺身而出,保护了他们.一位友族老人来到他们家,说:“你们受害我们也不安宁,我们这条小巷的人民不许坏蛋坑害你们,我们前后巷都已派人防守,你们别怕,你的女儿可以在我们的房间暂时休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作者在文中激动地写道:

经过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场排华事件,眼看为实.我所亲身的经历是一个最好的历史见证.见证了主流和逆流两个现实社会:一个是反动排华势力,对华族践踏和歧视,他们以烧,杀,抢,奸来毁灭华人;一个是维护正义的势力,他们不同流合污,坚决地站在正义的一边.这两组势力是势不两立的,正义的人民最后一定能战胜反动排华势力.

族裔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论印尼华文文学族裔性为关于本文可作为相关专业族裔论文写作研究的大学硕士与本科毕业论文种族和族裔的区别 概念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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