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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汪国真诗歌论文范文资料 与汪国真诗歌和青春文学文化模态分析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汪国真诗歌范文 科目:发表论文 2024-02-06

《汪国真诗歌和青春文学文化模态分析》:本文关于汪国真诗歌论文范文,可以做为相关论文参考文献,与写作提纲思路参考。

青春文学并不是新世纪以来才出现的新生事物,在当代文学的生成谱系中,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青春和热衷的文学.就笔者的个人记忆而言,至少有这样几部作品曾影响过我的中小学时代:韩晓征的《鹅 的窗纱》(《儿童文学》1985年第2期)、龙新华的《柳眉儿落了》(《青年报》1984年11月23日)、肖复兴的《青春梦幻曲》(百花文艺出版社1987年版)等.的确,青春文学并不是一个80后 出现之后才横空出世的文学种类,它和特定时代氛围下每个人的青春记忆息息相关.从新时期文学的生成谱系来看,它和其他文学类种一样,也是一种具有传承、延续,并不乏改写、变异性质的文学现象.本文想以1990年代初中国大地上轰动一时的汪国真诗歌为例谈一下青春文学的文化模态问题.

1990年代的青春读本

“王府井新华书店.三个少女在柜台前互不相让,谁也不肯放弃获得最后一本诗集的机会.《汪国真抒情诗选——年轻的潮》搁在边上,三人以抓阄的方式决定诗集的归属等山东济宁一个女青年,用了近五年的时间,从各种报刊上悉心摘抄了汪国真历年发表的诗作,并从中选择80首编辑成册等珍爱之至,为手抄本注明‘梦幻出版社’,以作心灵的寄托.”①这是1990年代初“汪国真热”时的两个片段.自发、由衷地喜爱,执着、痴迷地追慕,在今天看来这种“前网络时代”的方式或许略显温柔、典雅,但那份疯狂的拥趸之情却流露无遗.是的,那些因为汪国真的诗集断货围拥在出版社门前久久不肯离去的青少年们用今天话说就是汪国真的粉丝,用文化研究的术语来说,则是“过度的读者”(excessive reader).他们不但阅读、摘抄、转赠汪国真诗歌,而且朗诵、演讲、表演汪国真诗歌的行为,也符合粉丝文化的生产力和参和性原则.而且,他们不但迷恋汪国真诗歌,也迷恋他这个人,“他所在的中国艺术研究院为应付每天给汪国真的几百封来信,将收发室人员由1个增至3个.‘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内容都有,诉苦的,要求指正的,求爱的.后者一般会很含蓄,夹朵花,叠个什么东西,也有寄照片的.’也有女军官来信告知,她生日时‘收到8本汪国真的诗集’”,“他受邀去全国40多所院校讲学,其中北京30余所,‘这个跟经济收入没有联系’,由于演讲后学生纷纷冲上来要求签名,校方不得不组织人员拉成人墙护送其通过.”②诸如此类的现象更是后来青春文学中不断出现的“作者偶像化、读者粉丝化”的雏形.

汪国真诗歌的青少年读者热,还直接催生了它的市场出版热,并见证了当时正在酝酿涌动的文学出版制度的变迁.他的诗歌在80年代后期就以手抄本的形式在学生中流传,一位女教师发现后将此事告诉了在出版社工作的丈夫,当时距离国务院1984年发布的《国务院关于对期刊出版实行自负盈亏的通知》已有几年,出版社正处于“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的转轨阶段,女教师丈夫所在的学苑出版社十分敏感地抓住了这次商机,1990年4月20日汪国真第一部诗集《年轻的潮》交稿,二十多天后便由北京学苑出版社出版,首印十五万册,此后数次再版,达到六十多万册,该诗集还被《新闻出版报》列为十大畅销书之一,文艺类独此一本.而后《年轻的风》《年轻的思绪》《年轻的潇洒》等“年轻系列”迅速出版,总印数达到一百万册,后续产品则包括《汪国真诗文系列》《汪国真爱情诗卡》《汪国真抒情诗赏析》《年轻的风采——专访汪国真》《青春时节──汪国真抒情歌系列之一》音乐盒带等.1990年被称为出版界的“汪国真年”,同时北京高校出现汪国真诗歌演讲热,上海的“汪国真热”出现得稍晚,为迎接1991年的“文汇书展”,上海媒体称汪国真为“诗坛王子”,大造舆论攻势,这也开了市场经济转型期文化“炒作”的先河.

读者参和、自下而上、由手抄本到印刷本、由诗歌文本到相关文化制品,在这一连串的文化产业链中,只消将“手抄本”改成网络文本或其他形式的电子文本,就可以勾勒出一幅当下青春文学的运作模式.而“汪国真热”形成一定规模之后引发了主流文坛的阵阵质疑和争鸣之声(详见下文),更是青春文学当下尴尬境遇的一种前兆.所以,如果从阅读主体而非写作主体这个角度来界定青春文学的话,我们说它的发生绝非新概念作文或80后的横空出世,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汪国真诗歌早已奠定了它的基本模式.

和另一种青年亚文化对峙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汪国真热”无疑是一种特定的青少年文化现象,把它视为1990年代独特的青年亚文化亦未尝不可,因为青少年以年龄、代际为标志对汪国真诗歌的疯狂迷恋,不但让成人世界和主流社会感到不可思议,汪国真本人也是始料未及的.但它却并非一般意义上的青年亚文化,即西方文化研究意义上的以边缘、挑战、颠覆、抵抗,“不同意”的政治作为其价值核心的青年亚文化.事实上,它非但和此类文化毫不搭界,还和后者产生了明显的对立和分歧.

“海子死了,汪国真诞生了,这是1989年6月以后中国文学所发生的最富戏剧性的变化.海子一举带走了农业时代的诗歌真理,并为‘汪诗’的涌现开辟出血的道路.‘不合时宜’的‘旧式’精神使徒,最终让位给了一个肤浅的诗坛流行歌手.这正是‘历史的必然”.‘海诗’不过是少数校园理想主义者的圣经,而‘汪诗’才是热爱生活的广大女学生的起居事典.”③朱大可这段充满 的义愤填膺之辞和其“好斗”的批评风格相关.不过伴随出版界“汪国真热”的确实是一股同样强烈的批评界“汪国真批判热”风潮.无论是当时的《给汪国真热降温》《年轻的潮和年轻的梦:谈“汪国真现象”》《读汪国真诗随感》《熟悉的风景——关于汪国真的诗和汪国真热的思考》《也谈“汪国真现象”》,还是“汪国真热”退潮之后的《偶像的黄昏,难圆的梦——汪国真诗歌批判》《喧哗和骚动——汪国真现象再思》等,这些汪国真见诸报刊的不多评论文章④,基本是以批判为主,而主流文坛的批评大家、著名学院人士无一人涉足汪国真批评,更是形象地体现出了汪国真诗歌市场热、批评冷的“冷热两重天”现象.

汪国真在知识界遭受冷遇是有原因的.就在汪国真从籍籍无名到突然大红大紫好像“天上掉下了馅饼”(汪国真语)之时,一直作为纯文学重头戏的诗歌文体却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和困境.新时期以来对主流意识形态和文化专制主义进行猛烈批判的朦胧诗逐渐占据了诗坛重心,朦胧诗落潮之后80年代中后期又以“第三代诗歌”“新生代诗歌”同样竖起了颠覆、反抗的大旗,为了规避朦胧诗朦胧、艰深、晦涩的弊端,新生代诗潮提出了世俗化、平民化、口语化的主张,而不避极端的反崇高、反英雄、反文化、反语言则是它的最醒目之处.这是年轻人青春期的叛逆冲动和急于打破旧有审美惯性、获得社会认同的文化冲动的结合体,那些直白、粗鄙、愤世嫉俗、嬉皮笑脸的诗句带有鲜明的青年亚文化特质.然而,作为一种超前的后现代情绪的流露,这些新生代诗歌,如韩东《你见过大海》“你见过大海/你也想象过大海/你不情愿/让海水给淹死/就是这样/人人都这样”,野牛《闭目· ·美》“我顶着那块西瓜皮/盘膝打坐/ 裸的身躯沐浴着/正午的太阳/臀下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垃圾场//远方/有一只/伟岸的屎壳郎/披星戴月/劳作着一世的荒唐”,于坚《远方的朋友》“远方的朋友/交个朋友不容易/如果你一脚踢开我的门/大喝一声:‘我是某某!’/我也只好说一句:我是于坚”等等,尽管批评者可以从后现代主义、反讽修辞、颠覆主流等角度为其赋予相当的现代意涵,但终究因为和精致、典雅、美感、深度等惯常的诗歌审美相去甚远,而难以在广大青年中流传开来.海子、骆一禾、戈麦、顾城、胡禾清等诗人在1990年前后的相继非正常死亡,尽管可能各自均有着不甚相同的具体原因,但这一诗歌潮流正在小圈子化,并渐渐走向沉寂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若讲反叛,当时的热血青年可能更愿意追随崔健 澎湃的摇滚音乐,而非越来越往极端处发展的新生代诗歌.而“汪国真热”愈是喧哗热闹,便愈反衬出先锋诗坛的冷寂尴尬,这种对比是十分触目惊心的,再加上蓦然成名的汪国真缺乏必要的自省意识,没有看到自己的大众化青春文学和精英化的纯文学在写作理路上的根本差异,沾沾自喜于自己在图书文化市场上的成功,并在媒体和演讲中说出了“我愿为诺贝尔文学奖而努力”⑤的狂言妄语,难免不让人贻笑大方,遭到更猛烈的反抗.到了2002年还有“诗歌变火锅,汪国真为钱所困”⑥开了火锅店的新闻见诸报端,事件证明根本是子虚乌有,汪国真一怒之下将涉事记者等告上法庭,但中国文化界有一种并不看好,甚至可以说敌视汪国真及其写作路子的势力存在,却是一种无可辩驳的事实.

汪国真诗歌论文参考资料:

诗歌刊物投稿

投稿诗歌

诗歌投稿杂志

诗歌月刊

诗歌投稿

诗歌杂志

结论:汪国真诗歌和青春文学文化模态分析为适合汪国真诗歌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相关本科毕业论文,相关经典朗诵《学会感恩》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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