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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武德忠诗论文范文资料 与武德忠诗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武德忠诗范文 科目:硕士论文 2024-03-22

《武德忠诗》:这篇武德忠诗论文范文为免费优秀学术论文范文,可用于相关写作参考。

武德忠70年代生于滇南.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1996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曾在《诗刊》、《飞天》、《散文诗》、《云南日报》、《边疆文学》、《中国建材报》、《语文世界》、《云南政协报》、《春城晚报》、《云南经济日报》、《云南教育》、《云南广播电视报》、《云南自考报》等各级报刊发表各类作品300余件.有作品在《飞天》举办的全国诗歌大赛中获奖.散文诗《星光集》入选《2006中国年度散文诗》.著有诗集《相信春天》和历史文化长诗《惠历之水》等.当过中学教师,编过书,现为文学双月刊《文笔塔》主编;曾为书籍《建水童谣》主编、《建水历史文化丛书》副主编等.“开花是一种微笑,结果是一种自信,落叶纷纷是一种潇洒”是其人生的座右铭.

碧色寨车站

一条废弃的铁轨领着另外一条铁轨

在奔跑

废弃的在地表下时隐时现

消失在莫名的丛草里

依稀还见岁月奔走的迹象

这条还在流淌的铁轨

它只是匆匆地从碧色寨经过

只有沧桑的站牌

领着几间疲惫的法式建筑

再已无法走动

它们有的对望 有的散淡

除了寂静和虚空

全是历史的沧桑

此时 一列正在经过的机车

并不知道

它们内心的渴望和忧伤

如今 碧色寨再没有碧色在爬

一段喧嚣或热烈的历史

已渐尘埃落定

寂静在蒙自通往草坝的山坡上

成了一个小小的坎正被一个指路的老人

一指而过 这里就叫坡心

经营大锡的大通公司依旧雄大

石刻的字样仍旧筋强骨壮

隐隐透着昔日的辉煌

只是在它宽大的骨骼里渐渐有了些许

倦绪和失落 它粗糙的墙体

已有一些老年人的斑伤

被列车过往的岁月震落了疼痛

而眼下的长虹海已归于平静如水

历史已经瘦下来

昔日大锡般银光闪闪的万顷水波

已被时间堆砌成长虹和大屯两汪遗愿

个旧如波的大锡再也不能飘过来

一座老车站成了历史的招牌

乍甸车站

20多年前,那时候我还小

一座小小的车站

是我心中全部的现代化

那时候一列一列的小火车

拉着满车满车的旅客

从鸡街如期而至

然后又在尖亮的汽笛声中

把满车满车的时间送往个旧方向

如今,火车已不再来

不知那位身穿制服的老工人

去了何方

也不知满车满车的时间

如今又以何种方式

继续运往前方

现在,这座小小的车站已长满

记忆的荒草

岁月已不可挽回地破败和荒凉

作为曾经停息过我童年的小站

我依旧能清晰地记起

那棵茂盛的紫藤花和

那片甜甜的葡萄架

此刻,荒凉的车站只剩下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在写着“乍甸车站”字样的法式建筑上

窜上窜下

而我站在小火车曾经经过的铁轨上

看着他向两根岁月的肋骨

长满了荒草

恍惚间我似乎又听到了小火车那尖尖的呼叫

又喘着气从蒙尘的岁月中

探出头来

大弯子

大弯子

个碧石铁路来到南营寨时

一个180度的前进

一个列车弯着身子缓缓爬出来的地名

大弯子

简单顺口

就像它的名字一样

没有过多的修饰一目了然

它弯着弯大

躺着像大地的儿子

就叫大弯子

大弯子

一个枯燥得像骨头一样的名字

没有血 没有肉

只有真实的弯曲真实的平躺和

缓缓爬升的高度

大弯子

这里弯着一片桔园

弯着一个破产的国有鸡场

这些都是我曾知道的

大弯子

过去这里弯着一弯红土地

现在还弯着一弯红土地

这也是我所知道的

但过去它还弯着什么呢

大弯子

现在 它也弯出了一些岁月和

历史的沧桑

这些茂盛的桔子

多像个碧石铁路的列车

丢弃在两旁的时间和往事

在时代的土壤里破土而出

茂盛硕果累累

大弯子

个碧石铁路一个

普普通通的转身

多少年了列车转过多少次身来

又转过多少次身去

多少年了岁月依旧躺在两根

锈迹斑斑的铁轨上

只有车轮和铁轨亲吻的唇

还显示着时间的生命和光亮

多少年了

这条铁轨已渐渐寂静下来

就连周边的小路已长出了青草

但多少年了 人们还管这里叫

大弯子

大弯子

我多少次来到这里

都有莫名的惆怅和忧伤

你总是弯着身子

车头连着车尾

前进连着徘徊

大弯子

你是不是曾经太拥挤

现在就要寂静下来了

大弯子

个碧石铁路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我曾在这里驻足 凝视

而今 我只是匆匆过客

我转过身来

又将转过身去了

河口

滇越铁路的一张嘴

一条河淌着淌着 在此成了

两个国家的分界

淌着淌着就成了另一个国家的内河

就像一段历史走着走着就成了互不相干的时段

就像一个民族走着走着就分散在河的两岸

但河口这个词却和此无关

它原本是一条河的嘴

讲话才刚刚开始路程才刚刚打开

它原本是一个最简单淳朴的名字

叫着叫着就叫开了口没法收回来

它天真得没来得及想太多

就在祖国的版图上成了最南端的口岸

而它的南边也就越加的向南了

童年的火车开走了

——献给即将退役的个碧石铁路

童年的火车开走了

也许它再也不回来了

连同它奔放的喘息洁白的水汽

红红的火炉黑黑的头

以及穿劳动布衣的司机和

嘹亮的汽笛

童年的火车开走了

一节一节的车厢挨挨挤挤

跟着它多脚的头

爬上山头了

它们快穿过我的童年了

离我的童年越来越远了

也越来越近了

我童年的火车开走了

也许明天它就回来

也许再也不回来了

连同它南腔北调的旅客

惆怅的等待和

徘徊的少年

只剩下两根泛光的铁轨

躺在故乡静静回味

夜行的火车

夜行的火车

被寂静包裹着

匍匐在夜的底部

它用声音抚摸着天空

用心感受着大地

像一条时间的蛇

在黑夜里摸索

它的喘息

像时间的波浪

它扭动的 厢

像一节节历史的秘密

正被这个夜晚从坡头搬到坡下

又从坡下搬到坡头

夜行的火车

它略显沉默和凉寂

像它此刻的爬行

沉重而又

心事重重

火车从乡会桥经过

乡会桥泛黄的法式站房踮起了脚尖

赶路的人向月台上聚拢

这些进城的 出远门的

老人孩子工人和农民

钻进陈旧的车厢

就像钻进了一段时光

火车从乡会桥经过

像一种必然 也像一种偶然

之前它已经过了团山

之后它还要通过双龙桥

它拖着一节节车厢

像拖着历史的尾巴

它有意无意地叫了一声

整个西庄坝都叫了一声

从乡会桥经过的这列火车

已相遇很多事物

包括过去穿长衫的文人

和晃着辫子的遗老遗少

现在泸江河仍在一旁流淌

肋骨似的米轨在前方静静地闪光

它近旁的泸江河从坝心流入建水

它们都从西边而来

这列个碧石铁路的火车从宝秀出发

一路上它擦着异龙湖的边沿款款而来

它时而鸣叫,时而喘气

不知道的人只当它在打招呼

但没有人知道它在表达

对生活的观点和看法

从乡会桥经过的这列火车鸣叫一声

然后来到双龙桥又鸣叫一声

这些先后来到西庄坝的事物

现在都已成了历史的文物

事实上火车经过之前

乡会桥已跨过了西庄

双龙桥已横在了泸江河上

泸江河和它一路默契

心心相印

它们就这样一个流淌着一个穿行着

一个一直向东流去永不复还

一个远去了还要回来

火车从乡会桥经过

泸江河瘦了下来

个碧石铁路也瘦了下来

在静静的坝子里穿行得越来越缓慢的是

个碧石铁路的火车它的喘气已经疲惫了

声音已渐渐沧桑了 面容已忧伤了

泸江河乡会桥双龙桥个碧石

它们有意无意的交织在一起

有的似乎跨过了历史

又永远走不出历史

有的似乎奔向了远方

又永远停留在原地

有的似乎穿越了西庄

又似乎永远越不过时光

就这样西庄坝的一些事物淡去了

还要继续,

就像传说中的一窝雀

它们似乎谁也没有见到过

是否真的要落要落又不落

或者它们曾经落下来了

又飞走了

燃烧的春天

早春的朝阳点燃了金黄的油菜花

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燃烧着

红河谷的脸庞

一片片一坡坡

金黄的火焰照亮了哀牢山的春天

每一棵油菜花都是热烈的火种

每一片油菜花都是奔跑的

从坡头到坡脚

从坡脚到坡头

烧过彩云烧过红河

金黄的火焰簇拥着红色的浪涛

一起流向远远的春天

油菜花开

是一阵风吹来了这片金黄

还是一阵雨敲响了这片热情

一片片油菜花像先祖的目光

带着土地的电祖先的关怀

也像春天的脸蛋

望着村庄和山冈

一棵油菜花是一个词

一块油菜花是一段诗

一片油菜花是一片金色的浪花

汹涌澎湃

吻遍了早春的山冈

武德忠诗论文参考资料:

诗潮杂志

现代诗投稿

结论:武德忠诗为关于本文可作为武德忠诗方面的大学硕士与本科毕业论文武德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论文写作参考文献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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