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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乔木论文范文资料 与赋得永久悔·怀念乔木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乔木范文 科目:毕业论文 2024-03-11

《赋得永久悔·怀念乔木》:该文是关于乔木论文范文,为你的论文写作提供相关论文资料参考。

一代鸿儒、文学巨匠、本刊顾问季羡林先生不幸于2009年7月11日上午9时,在北京301医院辞世,享年98岁.

对于季羡林先生,我们崇敬他丰厚的学术成就和艺术造诣,崇敬他朴素宽厚,不媚俗、不趋势,用精神、品格和智慧点燃自己,照亮人生和社会,显示出一位文化巨人精神的力量和生命的价值.他真正的学术贡献和所研究的近乎绝学的学问非普通人所能走近,就是我们所熟悉的散文,他以思想、智慧、丰富的阅历和深厚的艺术功力,创作了多部佳篇力作,达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境界.

在《散文海外版》创刊之始,他欣然接受我们的邀请,出任了刊物的顾问.1996年春节前夕,我们去北大朗润园拜访季老,他和我们谈散文,谈人生,临行时,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条,上面用英文、法文、德文分别写着“散文”一词,季老平和地说;刊物封面的英文名用“PROSE”,还是用“FAMILIAR ESSAY”,似可斟酌.这一细节,我们感受到季老对我们刊物的关心、爱护,也彰显出季老渊博的学识,至今,我们还保存着这张留有季老印痕的纸条.

在以往的100期杂志中,我们转载过先生的多篇散文,在我们的《百期精华》中,也收入了先生的名篇《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先生的名字和佳作为我们刊物增了光,添了彩.

我们编辑出版的韩美林先生的大著《天书》,封面“天书”两个大字虽是季老病中所题写,然古朴苍凉道劲,撼人心魂.

我们精心组织了这个纪念专辑,以纪念我们敬爱的季羡林先生.

——本刊编辑部

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所以名之日“赋得”.但文章是我心甘情愿作的,所以不是八股.

我为什么心甘情愿作这样一篇文章呢?一言以蔽之,题目出得好,不但实获我心,而且先获我心:我早就想写这样一篇东西了.

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在过去的七八十年中,从乡下到城里;从国内到国外;从小学、中学、大学到洋研究院;从“志于学”到超过“从心所欲不逾距”,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既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既经过“山重水复疑无路”,又看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喜悦和忧伤并驾,失望和希望齐飞,我的经历可谓多矣.要讲后悔之事,那是俯拾皆是.要选其中最深切、最真实、最难忘的悔,也就是永久的悔,那也是唾手可得,因为它片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

我这永久的悔就是:不该离开故乡,离开母亲.

我出生在鲁西北一个极端贫困的村庄里.我们家是贫中之贫,真可以说是贫无立锥之地.十年浩劫中,我自己跳出来反对北大那一位倒行逆施但又炙手可热的“老佛爷”,被她视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她手下的小喽啰们曾两次窜到我的故乡,处心积虑地把我“打”成地主,他们那种狗仗人势穷凶极恶的教师爷架子,并没有能吓倒我的乡亲.我小时候的一位伙伴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声说:“如果让整个官庄来诉苦的话,季羡林家是第一家!”

这一句话并没有夸大,他说的是实情.我祖父母早亡,留下了我父亲等三个兄弟,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最小的一叔送了人.我父亲和九叔饿得没有办法,只好到别人家的枣林里去捡落到地上的干枣充饥.这当然不是长久之计.最后兄弟俩被逼背井离乡,盲流到济南去谋生.此时他俩也不过十几二十岁.在举目无亲的大城市里,必然是经过千辛万苦,九叔在济南落住了脚.于是我父亲就回到了故乡,说是农民,但又无田可耕.又必然是经过千辛万苦.九叔从济南有时寄点钱回家,父亲赖以生活.不知怎么一来,竟然寻(读若xin)上了媳妇,她就是我的母亲.母亲的娘家姓赵,门当户对,她家穷得同我们家差不多,否则也绝不会结亲.她家里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钱、有闲上学.所以我母亲一个字也不识,活了一辈子,连个名字都没有.她家是在另一个庄上,离我们庄五里路.这个五里路就是我母亲毕生所走的最长的距离.

北京大学那一位“老佛爷”要“打”成“地主”的人,也就是我,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就有这样一位母亲.

后来我听说,我们家确实也“阔”过一阵.大概在清末民初,九叔在东三省用口袋里剩下的最后五角钱,买了十分之一的湖北水灾奖券,中了奖.兄弟俩商量,要“富贵而归故乡”,回家扬一下眉,吐一下气.于是把钱运回家,九叔仍然留在城里,乡里的事由父亲一手张罗.他用荒唐离奇的价钱,买了砖瓦,盖了房子.又用荒唐离奇的价钱,置了一块带一口水井的田地.一时兴会淋漓,真正扬眉吐气了.可惜好景不长,我父亲又用荒唐离奇的方式,仿佛宋江一样,豁达大度,招待四方朋友.一转瞬间,盖成的瓦房又拆了卖砖、卖瓦.有水井的田地也改变了主人.全家又回归到原来的情况.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在这样的情况下降生到人间来的.

母亲当然亲身经历了这个巨大的变化.可惜,当我同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有几岁,告诉我,我也不懂.所以,我们家这一次陡然上升,又陡然下降,只像是昙花一现,我到现在也不完全明白.这个谜恐怕要成为永恒的谜了.

不管怎样,我们家又恢复到从前那种穷困的情况.后来听人说,我们家那时只有半亩多地.这半亩多地是怎么来的,我也不清楚.一家三口人就靠这半亩多地生活.城里的九叔当然迂会给点接济,然而像中湖北水灾奖那样的事儿,一辈子有一次也不算少了.九叔没有多少钱接济他的哥哥了.

家里日子是怎样过的,我年龄太小,说不清楚.反正吃得极坏,这个我是懂得的.按照当时的标准,吃“白的”(指麦子面)最高,其次是吃小米面或棒子面饼子,最次是吃红高粱饼子,颜色是红的,像猪肝一样.“白的”和我们家无缘.“黄的”(小米面或棒子面饼子颜色都是黄的)和我们缘分也不大.终日为伍者只有“红的”.这“红的”又苦又涩,真是难以下咽.但不吃又害饿,我真有点谈“红”色变了.

但是,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办法.我祖父的堂兄是一个举人,他的夫人我喊她奶奶.他们这一支是有钱有地的.虽然举人死了,但家境依然很好.我这一位大奶奶仍然健在.她的亲孙子早亡,所以把全部的钟爱都倾注到我身上来.她是整个官庄能够吃“白的”的仅有的几个人中之一.她不但自己吃,而且每天都给我留出半个或者四分之一个白面馍馍来.我每天早晨一睁眼,立即跳下炕来向村里跑,我们家住在村外.我跑到大奶奶跟前,清脆甜美地喊上一声:“奶奶!”她立即笑得合不上嘴,把手缩回到肥大的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馍馍,递给我,这是我一天最幸福的时刻.

此外,我也偶尔能够吃一点“白的”,这是我自己用劳动换来的.一到夏天麦收季节,我们家根本没有什么麦子可收.对门住的宁家大婶子和大姑——她们家也穷得够戗——就带我到本村或外村富人的地里去“拾麦子”.所谓“拾麦子”就是别家的长工割过麦子,总还会剩下那么一点点麦穗,这些都是不值得一捡的,我们这些穷人就来“拾”.因为剩下的绝不会多,我们拾上半天,也不过拾半篮子,然而对我们来说,这已经是如获至宝了.一定是大婶和大姑对我特别

乔木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赋得永久悔·怀念乔木为关于乔木方面的论文题目、论文提纲、南方有乔木下一句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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