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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鬼子母揭钵论文范文资料 与以鬼子母揭钵为例看原生西游故事的聚合机制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鬼子母揭钵范文 科目:毕业论文 2024-03-08

《以鬼子母揭钵为例看原生西游故事的聚合机制》:本论文可用于鬼子母揭钵论文范文参考下载,鬼子母揭钵相关论文写作参考研究。

摘 要:在“西游”演化史上,“鬼子母”与“西游”故事的牵缠一直没有终止过,然而因其未被百回本《西游记》整合、吸纳,这一故事未受到学界应有的重视.事实上,从唐代佛典到宋元队戏、南戏、杂剧,以至清代宫廷大戏《升平宝筏》,都清晰可见其向“西游”故事聚合的轨迹.该故事与“西游”故事的两度聚合,第一次发生在唐五代,以“斋僧”为标签,第二次发生在宋元,以“揭钵”为标签,这与鬼子母形象于当时民间的存在形态是相适应的.而在第二次聚合中,它又与铁扇公主故事发生扭结、重叠.鬼子母这一形象的衍变,是我们考察原生“西游”故事向故事主干及彼此间聚合活动时的典型个案.

关键词:《西游记》;“西游”故事;鬼子母;揭钵

作者简介:赵毓龙,男,文学博士,辽宁大学文学院教师,从事元明清文学研究;胡胜,男,辽宁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元明清文学研究.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西游记》跨文本研究”,项目编号:10BZW051

中图分类号:I207.4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7504(2014)06-0142-06

以往学界在讨论“西游”故事时,大都只关注最终成为百回本小说中对应情节者,对于“零余者”(即未被百回本吸纳、整合的故事)则不甚关注,这主要源于长期以来“百回本本位”之思维定式的影响.其实,如果我们将目光从百回本“拉回”,将研究对象“还原”为“故事”,则在“西游”故事群的演化历史中,百回本也不过是重述、再现故事的诸多文本坐标之一而已;那些在百回本中“缺席”的故事,可能活跃于其他文本形态(如西游戏、西游说唱)中.打个比方,如果说“西游”故事是由众多单元故事组成的合奏曲,那么“零余者”不过是在演奏至百回本一节时出现了“空拍”或“消音”.它们本身依然是整部乐曲的组成部分,我们不能否认其作为“西游”故事的存在,更有义务对其演化历史进行描述与分析.只有这样,才能建立起以“西游”故事为对象的完整的研究光谱,同时也可为百回本的研究提供更为可靠而详备的参考系.

而在诸多“零余者”中,鬼子母故事颇具典型性.该故事在唐代已获得相对稳定的形态,并很早与西游故事关联,虽最终未能蜕变成百回本情节,却被“西游戏”不断重述、再现.它与“西游”故事两度聚合:第一次以“斋僧”为标签,以《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以下简称《诗话》)为文本坐标;第二次以“揭钵”为标签,以宋元队戏、南戏、杂剧为文本坐标.而其聚合机制是与该宗教形象在当时民间的传播情形相适应的.在第二次聚合中,它又与另一个原生“西游”故事——铁扇公主故事扭结、重叠,被捏合成一个故事.可以说,它是我们考察原生“西游”故事向故事主干及彼此间聚合活动时的一个典型个案.

“鬼子母揭钵”故事唐以前即已传入中国.目前可知最早讲述该故事者,为《佛说鬼子母经》.本经失译者名,《大正藏》将其附于西晋录.南朝梁僧祐《出三藏记集》著录有《鬼子母经》一卷[1](P104),则本经当译于梁以前.原文较长,略谓释迦牟尼佛于大兜国说法,值国中有鬼子母者,育有千子,喜盗食人家小儿.失儿之家寻子不着,于路旁啼哭.阿难等闻知,请教于佛祖,佛祖言盗食小儿者为鬼子母,命阿难等乘其外出时,盗其子,藏于精舍中.鬼子母归家发现失子,遍寻不着,披发入市,哭嚎癫狂.或言释迦牟尼佛有广大智慧,可前往求教.鬼子母来至精舍,佛祖先以同理心劝慰,复以恶报警醒,鬼子母良心发现,虔诚皈依受戒.

可以看到,本故事与后来故事的大体框架是一致的,都是鬼子母行凶作恶(盗食小儿),佛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令其弃恶从善,皈依佛法.但这里有两个细节与后来基本定型的故事不同:一是所盗人数,本经言“得十数子”[2](P648),而后来故事多言盗其所爱最小子;二是本经并无“揭钵”这一情节焦点,在佛祖一番说教、警示后,鬼子母“即一心自悔,即得须陀洹道,知方来去事”[2](P650),虔心受戒,双方冲突随即化解.这背后无疑是宗教意识形态在起作用,即显示佛法之无往不利.

南朝齐昙景所译《摩诃摩耶经》与《鬼子母经》情节仿佛:

又彼鬼子母,恒啖于人儿.以佛怜愍故,藏其子不现.慞惶竞求觅,莫知所在处,还来问世尊,求示子所在.如来以方便,即事反诘之:汝自念子故,驰走急求觅,云何无慈心,恒啖他人儿?恕己可为譬,勿杀勿行杖.若能改此心,汝子今可见.其闻是语已,惭喜头面礼,亦兼为子故,合掌白佛言:从今尽形寿,舍离贪害心.即前受五戒,乃至得道果.[3](P325)

这里所谓“藏其子”,似仍指所有子,同时也不见“揭钵”的情节.

而在北魏吉迦夜、昙曜所译《杂宝藏经·鬼子母失子缘》中,故事发生了较大变化:一是将其所爱最小子从“万子”的庞大队伍中拉出,推至“前台”,尽管还是一个道具式的人物,但已有名号“嫔伽罗”,有晋身为特定“艺术形象”的可能;二是出现了“揭钵”的情节,尽管还很简单,但在本文中,已经算是一个“焦点”.同时,鬼子母也不再是甫一听佛祖宣化便“弃暗投明”者,而是眼见最小子于钵底受罪,却“尽其神力不能得取”,无奈之下,不得不受戒皈依,其抗争性与人情味已隐约可见.[4](P574)

在唐义净译《毗耶奈杂事》中本故事发育得最为成熟.摩揭陀国药叉神娑多与健陀罗国药叉神半遮罗同为庇护一方之善神,彼此倾心交好,指腹为亲,誓言“二人若生男女,共为婚媾”.后娑多先得一女,名“欢喜”,继而半遮罗得一男,名“半支迦”.两家欣喜非常,互纳仪礼,待二子长成,以为婚姻.娑多死后,其子娑多山继位.欢喜长成后,欲前往王舍城食人家小儿,娑多山以父亲在日对王舍城生民庇护有加故,予以阻止,而欢喜食小儿,系“前身发恶邪愿”所致,不听劝阻.娑多山无奈,忆其父与半遮罗所议婚事,便将欢喜嫁出.欢喜与半支迦婚后,生子五百,威势日盛,便“恃豪强欲行非法”,终日于王舍城中盗食人家小儿,举国不安,人心惶惶.后知盗食小儿者为欢喜,憎其作恶,改呼“诃利底药叉”,请释迦牟尼佛予以收伏.佛祖即化身入王舍城乞食,至诃利底家,值后者外出,便以手所持钵盂罩住其至爱最小子名“爱儿”者,并施法力,“令兄不见弟.弟见诸兄”.诃利底归家不见爱儿,上天入地,遍寻不着,痛苦非常.后至佛祖处,佛祖以同理心说之,令其感伏,皈依受戒.[5](P528-534)

鬼子母揭钵论文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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