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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元代文学论文范文资料 与华夷一体和元代文学真情俗趣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元代文学范文 科目:发表论文 2024-02-19

《华夷一体和元代文学真情俗趣》:本论文为免费优秀的关于元代文学论文范文资料,可用于相关论文写作参考。

[摘 要]元王朝由北方游牧民族蒙古族肇建,文学接受主体出现了新变:在蒙元统治者喜好倡导之下,俗文化、俗文学有了广泛的市场.从文学创作主体看,蒙古、色目等少数民族文士大量涌现.贯云石、兰楚芳等异族曲家不避俚俗,以真挚的情感描写爱情闺怨,且常常注重对于女性身体的感官描写.少数民族士人操笔之杂剧,以及表现少数民族生活的杂剧,多婚恋题材.诗歌这种传统意义上的雅文学,民族作家也将崇真贵俗的审美理想融入其中;华夷一体的文化环境影响下,元代香艳题材的诗歌创作繁盛一时.“真情俗趣”或可称之为横摄于诸文体间,元代文学整体的精神样貌.这一现象蕴含元代作家以“民族气质”为*的多元文化交融,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

[关键词]元代文学;四大族群;元代文化

[中图分类号]I2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3541(2015)04-0019-05

[收稿日期]2015-05-12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元代文化精神与多民族文学整体研究”(10AZW003)、江苏省高校优势学科建设工程资助二期项目“中国语言文学”(PAPD)

谈及元代文化、文学史,有两个现象值得我们关注:其一,中国文体中诗、文、词、戏曲、小说等五体竞盛的格局在元代定型,各体文学均取得了较高成就;其二,元王朝是由北方游牧民族蒙古族肇建的,蒙古、色目等族群的士子大量登上中国文坛,文学创作群体有华、有夷,文学接受群体也涵盖了元廷族群等级制下的四大族群.

如果将上述两个现象融通起来思考,还会发现以往的文学史研究的些许遗憾.那就是:论及元代文学,多关注元曲,元曲之中,又多关注的是元杂剧.而不能忽视的一个基本文学史问题就是,传统的诗歌依旧保持着文学正宗的地位,依旧是士人间酬唱交往的必要工具.那么,纵观元代各种文学体裁,曲这种新兴的俗文学与诗这种传统的雅文学之间,有没有共同的审美倾向?对于元代文学进行通观式思考,这是值得探讨的话题.再者,我们的文学史书写,多关注的是汉民族的书面文学,对于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关注不足;多关注的异族士子汉化的问题,“他者”文化对中国固有文学体裁之影响关注不足.如果我们以“华夷一体”的视域观照元代文学,“真情俗趣”或可说是元代文学的特质之一.所谓“真”,便是不事雕琢,文风朴质畅达;所谓“俗”,一是“曲”这种俗文学有了广阔的市场,二是文学主题、文学内容中对于世俗情感的大胆表现.其实“俗”的本身也就是真性情的流露.

一、蒙元统治者之喜好倡导

在元代,草原民族入主中原,带来一股清新朴野之气,俗文化、俗文学有了广阔的市场.

《马可波罗行记》记载:元世祖忽必烈和贵族们举行盛大朝宴的情况时,“宴罢散席后,各种各样人物步入大殿.其中有一队喜剧演员和各种乐器演奏者,还有一般翻跟斗和变戏法的人,在陛下面前殷勤献技,使所有列席旁观的人,皆大欢喜.这些娱乐节目演完之后,大家才分散离开大殿,各自回家”[1](p.100).大德五年(1301年)五月,赴上都观礼的道士马臻亦写道:“清晓宣传入殿门,箫韶九奏进金樽.教坊齐扮神仙会,知是天使朝至尊.”[2](p.45)讲求礼乐文明的中原王朝举行国宴,奏响的恐怕是黄钟大吕,伴以八佾之舞,而不是杂耍百戏,教坊杂剧.究其因,就是这种通俗的文艺形式更符合游牧民族统治者的审美心理,适宜他们的文化层次.不仅戏剧受到欢迎,散曲也得到统治者青睐.据清人《日下旧闻考》所载,元武宗海山尝于中秋夜与嫔妃泛月禁苑太液池中,“帝乃开宴张乐,令*披罗曳毂,前为八展舞,歌《贺新凉》一曲”,并注明了“元掖庭记”[3](p.473).《蒙古秘史》《蒙鞑备录》、波斯人拉施特《史集》、法人《鲁不鲁克东游记》、罗马教廷使节约翰·普兰诺·加宾尼所著《蒙古史》等历史文献材料中,均记载过蒙古人歌舞欢宴,甚或观赏百戏杂耍的场景.统治者尚俗的喜好自然也影响着时代的文艺思潮.

论及元代文化、文学的代表性形式,自然要想到元曲.关于词曲之别,任半塘先生在《散曲概论》中有言:“词静而曲动,词敛而曲放,词纵而曲横,词深而曲广,词内旋而曲外旋,词阴柔而曲阳刚.词以婉约为主,别体则为豪放,曲以豪放为主,别体则为婉约.词尚意内而言外,曲竞为言外而意亦外.”[4](p.1071)为什么以“动”“放”“横”“广”;“外旋”“阳刚”“豪放”而著称的之曲会兴盛于元代呢?日本汉学家青木正儿指出:“蒙古人的爱好歌舞和强制推行俗语文,这两件事对于助成杂剧的盛行上,大概具有重大的关系.”[5](p.7)其实不仅剧曲的兴起与蒙元统治者息息相关,散曲亦然,很多研究者都注意到这一点.云峰先生专门著有《民族文化交融与元散曲研究》,该书中写道:

可以肯定地说,北曲的成熟或者说繁荣兴盛与蒙古族及北方其他少数民族及其文化,以及他们的创作是有密切关系的.具体在散曲方面,主要表现为蒙古及北方其他少数民族音乐文化之影响,语言文字之影响,较宽松的思想政治等人文环境之影响,蒙古及北方其他少数民族文化特质对散曲风格流派之影响,蒙古及北方其他少数民族叙事诗对散曲创作叙事成分之影响,以及蒙古统治者对说唱文艺的爱好与关注之影响,蒙古及北方其他少数民族作家的散曲创作贡献等方面.[6](p.69)

曲,这种“惟语取易解,不以鄙俗为嫌”[7](p.252)的文学样式,本就是多民族文化交融的结晶,其形式与内容都彰显了元代尚俗的文化特质.清人李渔有言:“传奇不比文章,文章做与读书人看,故不怪其深,戏文做与读书人与不读人同看,又与不读书之妇人小儿同看,故贵浅不贵深.”[8](p.12)无论是场上演出之剧曲,还是酒席歌筵上的散曲,都务求通俗易懂、雅俗共赏,语言之明白通俗,是对“曲”这种文体的必然要求,也是蒙元统治者入主中原的时代审美要求.

作为统治阶级的蒙古、色目人对汉语常常是一知半解.贯云石(1286—1324年),号酸斋,北庭人,即西域畏吾人,元代著名曲家.云石曾作《孝经直解》,处处是“勾当”“呵”“有”“着”等蒙语词汇与句式.就是为了让异族人士读懂汉人经典.贯氏之散曲,也时不时地将本民族的语言融入其中.如[正宫·塞鸿秋]《代人作》:“推道是板障柳青严,统镘姨夫欠,只被俏苏卿抛闪煞穷双渐.”[9](p.357)“统镘”:意为“万”,是突厥语的音译,贯曲中是军中的万夫长.“欠”是新疆方言,有随便玩弄感情之意.又如[双调·清江引]其五:“软兀剌窄藤床甘菊枕,桃竹簟清凉甚.白石榴花朵新,红海纳枝柯荫,小书窗晚来独自寝.”[10](p.55)“兀剌”,是指鞋,蒙古语音译;“红海纳”,是指凤仙花,是古维语的音译.这样写来,增添了作品的意趣,也是为了让粗通汉语的蒙古、色目人听得更为明白.不仅贯云石这样的西域曲家如此,汉族曲家之作品也少有“头巾气之学究语”,“时文气之书生语”“学究语”、“书生语”的说法可见于明人王骥德《曲律》之《曲禁》..并大量夹杂着“也么哥”“兀的”“兀剌”“答剌”“米哈”等胡语.比之诗、词,散曲平易、通俗,大量吸收民间语言,“方言常语,沓而成章”[11](p.255);“口之欲宣,纵横出入,无知而无不可也”[12](p.212).这是学者之共识,无须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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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华夷一体和元代文学真情俗趣为适合不知如何写元代文学方面的相关专业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以及关于元代文学ppt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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