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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边缘范文 科目:发表论文 202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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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加彰Vs顾星环

访谈时间:2013年4月15日晚

访谈地点:南京艺术学院

顾星环(以下简称顾):施加彰先生您好,首先,我很荣幸能够采访您.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有关年龄的:有一种在中国很流行的观念认为,诗歌是属于年轻人的,但您的写作从青年时期持续至今,2014年还打算出版新诗集Compass Rose(《指南针玫瑰》).您认为年龄是如何影响诗人写作的?

施加彰(以下简称施):我认为每一个年龄段都是一场挑战,不同的年龄让我面对不同的问题、不同的困惑,但也会拥有不同的创作灵感.我写第一首诗时17岁,20来岁时喜欢保持一种风格.但是,后来一直力求不断改变,并且,诗歌的长度不断增加,内容也越来越复杂.诗歌肯定不是只属于年轻人,我今年62岁了,但我觉得自己才刚刚起步,仍然在学习中.

顾:那么在您已获得今天这样的成就之后,维系您继续写作的主要动力是什么?一种写作习惯?更高的诗歌理想和诗歌抱负?还是桂冠诗人的身份压力?随着年龄的增长,您是否有担心创造力下滑的恐惧?

施:总有一种强烈的推动力在驱使我写作,我感到时间流逝,越来越焦虑,人的生命短暂,有可能花朵未开,人已先去.所以,我总想在有生之年写出好作品,这是一种对时间的超越.我希望在未来十年中尽可能保持好的精力.我现在每天清晨很早起床,一直写作直到深夜.我目前还是时常沉浸在梦幻般的感觉中,我认为自己依然处在一个很好的写作状态里.

顾:我们知道您是一名华裔,同时我注意到您的诗中时常会出现“异乡人”角色,比如After a New Moon(《新月之后》)一诗中的“stranger(陌生人)”,并且他们常常是被排斥的姿态,所以我想很冒昧地问一下,这和您的族裔身份和生命体验有关吗?

施: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的族裔身份和诗歌中的“异乡人”角色没有直接关系.我年轻时生活在纽约,人们也经常向我强调种族问题,我作为华裔,也确实有深刻的 体验,但这不是设置“异乡人”角色的原因.我之所以设置这种角色,主要是为了在诗歌中放入“异质性”元素,因为美国文化是一个自我中心式的文化,总认为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所以我希望诗歌中有不同的声音,它们形成对话,从而打破封闭的自我中心式的环境.

顾:您的诗歌常常只是由一系列画面或场景开始,如The Shapes of Leaves(《树叶的形状》)、Fault Lines(《裂纹线》)等作品,但这些画面和场景引起您无限的遐思,最终您的诗歌能臻于一种物我合一的状态.这令我想到,在中国古典诗歌中,也有像“枯藤老树昏鸦”这样单纯通过景物的排列来抒情的方式;在中国古典哲学中,也有像庄子蝶我互化那样的“齐物”思想.那么请问您的诗歌创作是否深受中国古典诗歌或中国古典哲学的影响?或者说这只是一种巧遇般的暗合?

施:这不是巧合.我翻译过大量中国诗歌,它们是21位中国诗人的作品,比如陶潜、李白、杜甫、王维、屈原、马致远、李清照,甚至20世纪的诗人闻一多、杨炼、西川、严力等.我在翻译过程中,从中国传统文化里吸取了大量营养,其中最重要的是可以被我运用到英文诗歌写作中的技巧.学习技巧绝不仅仅是复制,它们使我的写作有了新的可能性.比如中国唐代张继的《枫桥夜泊》,它将许多意象叠加但不加评论,所以我在用英文写作时也学习这种手法,通过意象叠加来抒情.我也对中国汉字的意象叠加方式很感兴趣,比如“愁”,上面一个“秋”,下面一个“心”,“秋”上“心”头就是“愁”,这也是一种抒情.我努力将它转化至英文诗歌创作中.美国诗歌界认为我是“超现实主义”,但我只是企图重现中国诗歌技巧.

顾:您的诗里有许多中国元素,比如Pig’s Heaven Inn(《猪栏酒吧》)这首诗就是一个代表.但其中有关古典中国的意象往往是一些美好的事物,如“inkstone(石砚)”、“cassia petals(桂花瓣)”、“Ming dynasty redwood panels(明代红木镶板)”、“moon doorway(月亮门)”等,有关现代中国的意象却往往具有一种痛感,如“Culture Revolution( )”,以及亲人跳楼自杀的惨痛记忆.您会对古典中国和现代中国的文化有完全相反的印象吗?

施:如果我这样的话,就有点简单化,有点二元对立.爱尔兰诗人叶芝认为,美也需要丑.单一的丑和美都是虚伪的.我那首诗是想表现一种过程:从潜藏的黑暗到明处的美好.其中的“ ”和“跳楼”不是我对中国历史的判断,而是我姨夫的真实经历给我个人情感的烙印.我想起来,还有像After a New Moon(《新月之后》)这首诗,结尾处“while the moon, no, the human mind/moves from brightest bright to darkest dark(当月亮,不,人的思想/由最明到最暗时)”让美国诗坛困惑,觉得我不知所云,但如果是懂得出处的中国诗人就会知道,它是在回应屈原的《天问》:“自明及晦,所行几里?”但我在那首诗里也不想给屈原的问题一个明确的答案,我只专注两个可能截然相反的方面:那时月亮也知道我的思想从最明到最暗,以及月亮也不知道我的思想从最明到最暗.这种物我交融的方式也类似于李商隐诗的含糊和暗示.

顾:那么当美国诗坛对您诗歌中的类似诉求发生困惑时,您是企图将之解释明白,还是继续保持这种朦胧含蓄的诗意?

施:我要保持神秘性.因为诗歌是用来传达感知而不是用来智性理解.

顾:有一种观点认为,中国新诗的成就完全比不上中国古典诗歌的成就.但我认为中国古典诗歌已有几千年历史,中国新诗才刚刚开始,现在尚不具可比性.那么您看好中国新诗的前途吗?您认为它的将来有可能也拥有中国古诗那样辉煌的成就吗?

边缘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诗歌是新叶,生长在边缘为关于边缘方面的论文题目、论文提纲、边沿的意思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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