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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九死论文范文资料 与九死南荒兹游奇绝有关论文参考文献

版权:原创标记原创 主题:九死范文 科目:发表论文 2024-02-07

《九死南荒兹游奇绝》:该文是关于九死论文范文,为你的论文写作提供相关论文资料参考。

在中国古代才华盖世而命运多舛的文士中,苏轼是继屈原之后又一个“百谪九死,一毫不挫”的人格典范.众所周知,生逢战国乱世的屈原,曾怀抱“岂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离骚》)的一腔爱国热忱,勉力推行举贤授能、修明法度的“美政”,遭到楚国贵族群小的恶毒攻击和谄毁,多次被逐出朝廷,流放到汉北和汨罗江一带.大约六十多岁时,终于在极度悲愤和绝望中,赋《哀郢》、《怀沙》而自沉汨罗江,以身殉国,演绎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生命悲剧,“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史记》)一千多年后,信奉“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政治理念的苏轼,面对北宋积贫积弱、内忧外患的局面,大声疾呼:“涤荡振刷而卓然有所文!”(《进策》)力主“先裕民而后裕国”的政治革新,与王安石“以君为本”、“理财富国”为中心的变法运动发生激烈冲突,为此不断受到打击和迫害,从朝廷大员一路贬黜到密州、徐州、黄州、惠州等地.也是在六十多岁时,又被残忍地放逐到天涯海角的海南儋州,过着“食无肉,病无药,居无室,出无友,冬无炭,夏无寒泉”(《与程秀才三首》)的凄凉生活.宋代有不杀才士的祖制,流放海南无疑于赐死,其情之悲,其况之惨,似乎较屈原尤甚!两个相隔千年的杰出人物,在变幻的时局和卑劣的政治相互纠缠下,人生的轨迹竟如此相似,不禁令人扼腕!而引人深思的是,他们的人生结局却大为不同:苏轼没有追随屈原舍弃生命,早早告别人间,而是冷对群小的迫害,直面人生的苦难,在海南岛顽强地、乐观地活了下来,并且活出另一种境界,活出另一番光彩!

说起屈原和苏轼,历史有着颇多巧合之处:早在宋仁宗嘉祐四年(1059),二十多岁的苏轼侍父偕弟舟行出蜀,“浮扁舟以适楚兮,过屈原之遗宫”,写下一篇《屈原庙赋》,就人的生死抉择问题,与屈原的千年灵魂,进行了一次气度不凡、胆识超人的对话.苏轼一方面赞扬屈原崇高的爱国气节:“生不能力争而强谏兮,死犹冀其感发而改行.苟宗国之颠覆兮,吾亦独何爱于久生?”另一方面洞察到这样的严峻现实:“自子之逝千载兮,世愈狭而难存.贤者畏讥而改度兮,随俗变化,斫方以为圆.”显然,一人之死不能改变这种世风败坏、道德沦丧、人品卑污的社会丑恶现象,而需要每一个正直的、有良知的生命,作持久的、耐心的、韧性的抗争.此时,正怀着“治国平天下”的雄心和的青年苏轼,对屈原的自沉行为不大理解或有所惋惜:“嗟子区区,独为其难兮.”对生命的意义和归宿也作出自己独到的思考:“呜呼!君子之道岂必全兮?全身远害亦或然兮.”——世事变化莫测,而生命如此珍贵,在人生遭遇挫折和劫难之际,能否坚守“君子之道”又不舍弃生命呢?或者说,“死”并非维护道义的唯一选择,“君子之道”能否在生存过程中逐步加以践行和完善呢?苏轼是敬仰屈原的,曾说“屈原古壮士,就死意甚烈”(《屈原塔》).而在这里强调尊重生命,不轻言牺牲,固然受孔子“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论语》)的影响,含有韬光养晦之意;但更是为了探索一条新型的、“全身远害”的人生之路.至于如何“全身”,又怎样“远害”,年少气盛、涉世未深的苏轼,思虑尚不清晰、周全,所以赋的结尾发出一声叹息:“夫我何悲?子(屈原)所安(安息)兮!”又过了四十年,流放海南、饱经忧患的苏轼,对生命的底蕴有了更深切的感悟和理解,当他像屈原一样,实实在在面对生死这个人生两难抉择时,晚年所写的《菜羹赋》,就作了简要、明晰而坚定的回答:“忘口腹之为累,似不杀而成仁.”所谓“口腹之累”就是“物欲之累”——人的功名、利禄、权势、奢华、享乐等等物质的诱惑.晚年的苏轼终于明白:一切“物欲”不过是人生的附加物,过眼烟云,并非生命的本身需要,甚至是生命的负担,如同心灵的尘埃和污垢.漠视它们,淡忘它们,回归生命的单纯,回归人的自由本性,克俭制欲,返璞归真,心灵就轻松自在了,命运就由自己主宰了,行事也无愧于良心和良知了.这样,既能“全身远害”,又能突破儒家“杀身成仁”的局限,实现生命的涅槃,不杀身而为志士仁人.从早年单纯的“全身远害”到晚年追求“不杀而成仁”,这是苏轼生命价值观的重大超越和升华!正是有了这种感悟和心态,当朝廷下达“授琼州别驾,移昌化军安置”的诰命时,年迈的苏轼义无反顾,毅然“寄命一叶万仞中”,渡过汹汹海涛奔赴贬所.伟哉苏轼,他为多灾多难而渴望“成仁”的中国文人,提供又一条克服人生厄运的生命之路.纷繁的人生有着多元选择,可以“杀身成仁”,也可以“不杀而成仁”.由此形成的生命之美也是多元形态的:屈原选择“死”,彰显了一个赤诚生命的执着、无畏、刚烈之美;苏轼选择“生”,昭示了一个睿智生命的从容、洒脱、坚韧之美.屈原之死是一个“典型悲剧时代中的典型悲剧人物”(郭沫若语)的愤怒抗争,意在以死明志,唤醒楚人的奋起,拯救日趋败亡的楚国;苏轼之生何尝不是一种冷静的抗争,一种意志、勇气、毅力的磨炼和洗礼?意在告诫世人:“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危难中不屈服,不绝望,不轻生,迎着风风雨雨探求生命的自由和自在境界.所以,他们的死或生,是以不同的方式捍卫生命的尊严、人格的自由和灵魂的完美,都是一曲与日月争光、与天地精神相往来的生命之歌,也同样带给后人永远的感动和震撼!在中华民族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屈原和苏轼不愧为两种极具启示性的精神象征,两种极富感召力的魅力人格!然而,对于屈原轰轰烈烈的“死”,历代颂扬之声不绝于书;对于苏轼从从容容的“生”,似乎有所忽略,鲜有着墨,值得进一步探讨.其实,对于大多数世人来说,苏轼的一生,尤其是晚年的生命感悟和生存智慧,或许更具有普遍意义,更觉得亲切、理解和启迪,诚如林语堂先生所说:苏轼“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苏东坡传》).

说到苏轼的晚年,可用“颠沛流离”四字形容.宋哲宗绍圣元年(1094)59岁时,被贬黜岭南惠州;三年后的62岁时,再由惠州放逐到海南岛,开始人生最后的、最为艰难的,也是“不杀而成仁”的三年岁月.当年七月,苏轼与家人痛哭诀别,仅带幼子苏过渡海抵达贬所——位于海岛西北角、瘴疠横行的儋州.初到海南,其困苦荒凉之状出乎想象,苏轼的心情亦如千年前的屈原:“惟夫党人偷乐兮,路幽昧而险隘”(《离骚》),愤愤不平,悲伤欲绝,他沉痛地说:“臣孤老无托,瘴疠交攻,子孙恸哭于江边,已为死别;魑魅迎于海上,宁许生还?”(《到昌化军谢表》)甚至说:“今到海南,首当作棺,次便作墓.”(《与王敏仲十八首》)似乎万念俱灰,萌生一了百了的想法.但苏轼毕竟阅尽沧桑,一时的痛苦、迷惘岂能改变对生命的尊重,对生活的热爱?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与煎熬、思索与调适,他决定好好活下去,践行“全身远害”的人生之路:“尚有此身,付与造物,听其流转.流行坎止,无不可者.”(《与程秀才三首》)远离政治的纷扰、喧嚣,苏轼想通了,悟透了,人生本是与忧患、苦难相伴相生的,无可回避亦无可奈何,与其痛不欲生,不如安之若素,“忘口腹之为累”,挣脱荣辱进退的羁绊,抛却功名利禄的束缚,平心静气,顺应自然,听凭天地造化的安排.这是否意味着苟且偷生、无所作为?非也,因为苏轼没有丧失自我,丧失“君子之道”的信念,如同他在《前赤壁赋》中说:“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参透人生的短暂、渺小、悲哀,也跳出世俗的成败和个人得失的小天地,苏轼得以置身于广阔、永恒的宇宙时空背景,以旷达超越的视野看待人生的起起伏伏,居高临下地傲视一切挫折打击,而内心深处则存留着“遨游”的梦想,期盼在困厄和劫难中平静地追求“不杀而成仁”——生命之坚韧、洒脱、圆融的境界.海南三年,正是苏轼“生事狼狈,劳苦万状”,又是清贫自守、精神超然、生命火花绽放的三年,称得上“夕阳无限,余霞满天”.所以,苏轼晚年一面说“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紧接着又不无自豪地宣称:“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自题金山画像》)元符三年(1100)六月,当他终于沉冤昭雪、渡海北归时,虽然疾病缠身,离生命终点不远了(次年七月即病逝于常州),但面对“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的壮丽海景,一腔豪情和正气凛然而生:“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六月二十日夜渡海》)前人感叹曰:“当此老境,无怨无怒,以为兹游奇绝,真了生死、轻得丧,天人也!”(方回《瀛奎律髓汇评》)“吾不恨”显示苏轼胸襟的博大、宽容、仁爱;而“兹游”——晚年海南的流放生涯,在他跌宕起伏的一生中,究竟有哪些刻骨铭心的“奇绝”之处?其中又包含多少“了生死,轻得丧”的生存智慧呢?让我们简要梳理如下.

九死论文参考资料:

结论:九死南荒兹游奇绝为适合九死论文写作的大学硕士及相关本科毕业论文,相关九死剧情详解开题报告范文和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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